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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刊日期:2017年11月28日> > 总第2786期 > B03 > 新闻内容
现代“迷妹”跨越百年对话偶像
新闻作者:吴迪  发布时间:2017年11月28日  查看次数:  放大 缩小 默认
  11月25日到26日,时务学堂120周年系列纪念活动暨全国学术研讨会在长沙图书馆举行。提起“时务学堂”,可能许多人不太熟悉。这个创办于长沙,年纪比清华、北大还要大的高等学府,存在的时间只有一年。但是,时务学堂前后招考学生200余人,说起曾经任职的老师梁启超和谭嗣同,以及学生蔡锷、方鼎英、杨树达、范源濂等,应该算是人尽皆知。
  1897年创办的时务学堂,是清末维新运动期间全国最著名的新式高等学校之一,以“报国、御侮、创新”为宗旨,培养“学通中外,体用兼赅”的新人才。梁启超和谭嗣同当时是学堂老师。这次纪念活动的主讲人有两位倍受欢迎的“80后”美女学者,她们就是为这两位老师而来——谁让她们是梁启超和谭嗣同的“超级粉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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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交先贤:跨越百年的思想碰撞
  11月25日下午,“80后”女青年学者张维欣和胡可人分别从北京和上海赶来长沙图书馆。讲座现场听众爆满,工作人员临时加了不少座位。两位“80后”美女以年轻人的风趣幽默以及女性的感性细腻征服了在场观众。
  通过张维欣,听众知道了,原来谭嗣同还是一个仪器专家,当时先进的精密仪器他几乎都会用,不仅会用,他还会修,曾经修好过显微镜。
  通过胡可人,听众知道了,在时务学堂期间,梁启超虽然不再是记者了,但他每天批阅学生札记都要写上几千字。有一次,学生蔡锷写了一份300字左右的札记,梁启超最后批阅时写了900字与蔡锷探讨……
  两位“80后”青年女学者为何对两位先贤如此喜爱?讲座过后,今日女报/凤网记者采访了她们。
  张维欣是山西人,因为父亲从事历史研究工作,所以她从小就对历史比较敏感。13岁时,她第一次在历史课本上看到了谭嗣同的照片,读到了那两句著名的诗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她被谭嗣同那种纯粹、光明的人格所打动,便开始留意有关他的信息。高中时,因为经常上网吧浏览与谭嗣同有关的网页,还一度被当作问题少年。
  高考后她所有志愿都填的湖南高校,最终被湖南大学录取。现在,她在北京任职图书编辑。工作之余,她还创作了一部《谭嗣同年谱》,预计2018年会完成。她还是谭嗣同纪念广场设计者。同时她还经营着一个微信公众号“晚清论谭”,用一种轻松幽默的方式去传播那段历史。
  胡可人研究领域以梁启超与近代中国为主。她接触梁启超的时间比较晚,直到大四时才通过《追忆梁启超》一书,对梁启超的生平产生了兴趣,进而将其视为知音,觉得他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和自己很相近。胡可人买了梁启超一套数十册的《饮冰室合集》,现在她在某些方面遇到困惑,或者有了新的生活心得,就会拿出相关的分册来读,每次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胡可人也有一个公众号,叫“任公活在我们身边”,如今她经常在上面画一些漫画,或者写一些科普性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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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强取豪夺”聘任老师
  听闻时务学堂成立的消息时,谭嗣同正在南京当候补知府,张维欣开玩笑说:“作为一个谭粉,我是打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他这个官是捐来的!”时任时务学堂总理的熊希龄给他写了一封信:“组织上决定了,不仅要你回来当老师,还得把梁启超和李维格两个人一起拐回来当老师!”可是,时任上海《时务报》主笔的梁启超和李维格,却是《时务报》总主编汪康年手下的得力干将,出于为自己报馆考虑,汪康年当然不想放掉这两条大鱼啦!于是乎,“义正言辞”的谭嗣同立马写给他一封信:
  “熊秉三(熊希龄)来书,言湘中官绅决计聘请卓如(梁启超)、一琴(李维格)两君为时务学堂总教习,黄公度(黄遵宪)尤极力赞成。特虑公不肯放两位俱去,因公恳嗣同亲到上海哀吁,我公如更不肯,将不恤与公忤而豪夺以去。”
  翻译过来就是:“熊希龄想让我去上海求你放人,想得美,我才不去,要是我去的话,你放也得放!不放我就抢!我要把他俩强取豪夺以去!”
  本以为放了梁启超和李维格二位就忍气吞声的汪康年,原来也有小情绪哦!张维新在1897年9月19日的《郑孝胥日记》中看到,痛失顶梁柱的汪康年,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到郑孝胥家里埋在他怀中哇哇大哭:“湖南时务学堂欲强邀梁卓如、李一琴为教习!”这不就是“宝宝心里苦,还不让宝宝说说嘛”!
  ——参考张维欣《教师节特辑·时务学堂的老师们和他们不可不说的囧事儿》
  
梁启超:不遗余力“吹捧”时务学堂
  梁启超说:“余生平所历,镂刻于神识中最深者,莫如丁酉戊戌间之在长沙。”
  他回忆往事时,最不厌其烦地讲述的就是时务学堂,讲起它时,言辞也极富真挚的情感。如果我们想到任公的志趣和他一生的成败,确实不难理解,时务学堂的交游是最能给人带去纯洁光明的快乐的。这里有他情谊最深厚的朋友,也有令他最满意骄傲的成就。
  可见,时务学堂在梁启超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尤其是他在时务学堂所教的学生、后来共同发动护国之役的蔡锷去世之后,这个地方对他的意义变得愈发神圣。
  此外,梁启超在长沙做了多场演讲,他几乎每回都要不遗余力地“吹捧”时务学堂,恨不得再变出一个时务学堂来让人们都去上一上的心情溢于言表。
  ——参考胡可人《湖南游记·一:故址(长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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