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华语乐坛里程碑式人物、天后级歌手苏芮的生日,她于1952年6月13日出生在台湾,今年65岁。苏芮曾发行过三十多张唱片专辑和精选集,作品包括《酒干倘卖无》、《是否》、《一样的月光》、《亲爱的小孩》、《跟着感觉走》、《牵手》等。张学友、王菲、张惠妹、孙燕姿等天王天后也都翻唱过她的原唱作品。那英成名之前曾山寨苏芮,取艺名为“苏丙”,粉丝都以为是苏芮出新歌了,就这样也能卖得火爆。为此,那英还接连用这个名字出了好几张唱片。
衡量一个歌手或者艺术家是否成功,就看他的作品能否传世。提到苏芮的这些歌,那个年代的人都会哼唱,都是经典,都是时代的记忆。光听这些耳熟能详的作品就知道,当年的她是多么红极一时,无与伦比。
贾樟柯导演的《站台》里曾有一幕:舞蹈演员耿丽娟偷偷考省歌舞团没考上,她回到县城当了税务局的公务员。一天晚上,她独自在办公室,广播里传来了苏芮的《是否》,她情不自禁地独自起舞……这是整部电影最为华丽、最令人动容的一幕,多少观众为此潸然泪下。
“情到深处人孤独”,这句歌词道尽了人生里感情的曲折与沧桑,其实这也是歌者苏芮爱情婚姻的写照。
苏芮有过两段失败的婚姻。苏芮16岁便开始在歌厅驻唱,26岁那年她爱上了歌厅的鼓手阿文,相恋不到一年,两人便闪婚。因为阿文长年酗酒,身体不好,苏芮便放弃了唱歌,专心在家照顾阿文。然而,苏芮的牺牲换来的只是狗血的背叛,阿文爱上了另一个女歌手。离婚时,阿文的那句“我要的是一个和我同台演出的老婆,而不是一个保姆”,让苏芮黯然神伤。
苏芮的第二任丈夫是电视制作人刘威麟,比苏芮小4岁,对于这场“姐弟恋”,很多记者都不看好,苏芮却率真地回答:“如果他真出轨,我还是会笑笑的。”好在刘威麟并不是“花心萝卜”,而是一个事业心强、责任心重的男人。在他的经营下,苏芮很快登上了歌坛顶峰,而他自己的公司也如日中天,他们成了大家公认的“神仙眷侣”,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然而好景不长,刘威麟的公司遭遇投资失利,资金困难。苏芮将自己的积蓄全都填进了公司,还将复出后所有的收入交给丈夫。
有一次,苏芮参加颁奖典礼,刘威麟作为经纪人与她一起登台。主持人介绍:“欢迎著名歌星苏芮和她的经纪人,也是她的先生刘威麟先生。”刘威麟脸色大变,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奖杯扔到地上。再后来,苏芮帮丈夫支付公司账单,银行工作人员却告诉她,丈夫已经把她列入黑名单,不再接受和她经济上的往来。当苏芮和丈夫说夫妻就应该同甘共苦,刘威麟的声音却一下大了起来:“你不在乎我在乎,别人都知道我的公司靠你的钱维持着,都称呼我为‘苏芮的先生’。”
因为事业上的失利,也因为两人日渐增多的争吵,刘威麟终于留下一张纸条后便离家出走去了美国,他在纸条上写道:“如果还有一丝夫妻的情分,就不要再去找他,给他最后留一点男人的自尊和面子。”苏芮看着纸条默默流泪,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到逼得老公离家出走这么失败的结局。
虽然最后两人就像陈奕迅歌中唱到的“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但两任丈夫均已再婚,拥有了自己想要的家庭生活。而在爱情里全情付出的苏芮,却始终孤身一人。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
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
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那句话?
情到深处人孤独……
是否都是这样,所有爱到深处的人都难逃孤独的宿命。《简·爱》里说:爱是一场博弈,必须保持永远与对方不分伯仲、势均力敌。在爱情里,两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与权力,互相合作又保持独立。而如果爱得太深,则有可能因为爱情就轻易放弃了自己的一些原则,也会混淆与对方的一些界限。慢慢的,两人的关系就会失衡,于是只能把对方放在太高或者过低的地位。而不合适的位置,终究留不住想要的人。
所以,爱情的对错不是用付出的多少来衡量,而是两个人是否保持着最初正确的位置,才能让这个“跷跷板”游戏继续。只是,最伤的永远是付出全部、用情至深的人。而如果爱到伤痛,便也接近故事的尾声了。
木心说:如果爱,能一直爱,看来真像是用情深,深至痴——其实是爱得恰到浅处的缘故,故能持之以恒。我深以为然。人生若只如初见,如能始终保持浅淡却又快乐的爱情,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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