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柯明(长沙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芒果TV行政副总裁。著有《穿越历史》《创意之旅》《独步遐想》等)
妻子璐璐怀孕时,不少熟友问:“你们查过没,男的还女的?”我一律回答:“生男生女,不都一样?自己血脉,生来就爱!”易小时出生后,又有熟友说起:“男孩子到底还是好些吧?”我依然表明态度:“男女是不同的,但性别是平的。无论男和女,一样乐开花。”记得一本畅销书,其观念曾经风靡一时:世界是平的。而我也要大声说:性别是平的!
昨傍晚,与璐璐、孩子、阿姨漫步。回想自己的生育性别观,口占一首七拼八凑、不押韵的诗——
《“引号”内外的生男生女观》
清照说——生男“生当作人杰”,
明诚说——生女亦可“伴”人杰。
大家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杜甫说——青春“作伴”好还乡。
请注意,此“明诚”不是赵明诚,乃“易柯明诚实说话”之意。
我颇显心得地解释:“做了父亲,回味生男生女都一样,这句老话之所以正确,因为性别是平的。这是从最高的人性抒发——人生情操上,能够得出的结论。生男生女,尽管生理向度截然不同、经济向度迥然有异,然在心理向度上,尤其在最高的心理向度——情操上,并没有本质区别,可以套用李清照的《夏日绝句》诗来分析。生当作人杰,确是符合对男性终身的发展要求的,所谓男子汉、大丈夫,出自同一理喻。因此,生的是男孩子,我会直接希望他做人杰。如果生的是女孩子,她可以选择做自立自强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也可以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做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长大后找对一个有志气、有品格、有擅长的好男人终身相伴。换句话说,教育儿子是生当作人杰,教育女儿则是可以生当作人杰,亦可生当伴人杰。不管作与伴,都是积极的、正能量的、青春向上的情操追求,想起杜甫的青春作伴好还乡,包裹着青春之志向,席卷起青春之气息,去梦想的地方。”
璐璐犯疑:“和平年代、繁华时日,平平淡淡才是真。谈情操、说人杰,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
我继续解释:“情操是属于人本的东西,不存在因时而变、因地制宜。我们做父母的,生养一个孩子,一辈子最不能忽略的第一是体魄,第二就是情操。有了情操的灌注,一辈子不会失魂。生男生女,都要掂量这份终身的情操!无论生理学意义,还是经济学意义,男和女毕竟有不同,但正因为最高人性追求——情操的一致,在人类学意义、社会学意义、伦理学意义、心理学意义上,性别就是平的,所以,生男生女都一样!理智的父母,既不会重男轻女,也不会重女轻男。”
璐璐微笑:“你这堪称‘生男生女都一样’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