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3.01”事件,截止3月2日晚,已造成29人死亡、130余人受伤。事发现场证据表明,这是东突厥分裂势力一手策划制造的严重暴力恐怖事件。民警当场击毙4名暴徒,抓获1人。令人意外的是,此次凶残至极的恐怖袭击中有两名女性参与,1名女性犯罪嫌疑人被打伤并被成功抓获,她将成为侦破案件的关键环节。
从近几年世界各地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来看,恐怖组织中的女性人数越来越多,而且作案的频率越来越高。女性干起架来肯定不如男性,恐怖组织为什么要吸纳大批女性?女性在恐怖组织中究竟担任什么角色?她们为什么愿意放弃平静的生活而走上这条不归路?她们最后的下场又会如何?
双面伊人,天使与恶魔
1978年,意大利“红色旅”绑架了前总理莫罗。莫罗被囚禁55天后,由“具有惊人美丽”的安娜执行死刑。安娜朝莫罗胸前开了11枪,但故意不朝心脏打。何其残忍!
巴勒斯坦“人阵”的“因罪行及美貌而世界闻名”的莱拉·哈立德,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四次劫机,简直成了劫机专业户。
“黑九月”的瑞瑟·哈赛,漂亮的护士,19岁时与同伙劫持比利时航空公司751航班受挫时,不是饶了全机乘客,而是计划引爆身上的手榴弹,“和大家同归于尽”。
2008年8月10日,新疆库车县不法分子乘出租车向当地公安机关和工商管理所投掷自制爆炸物,新疆当局证实袭击者中两名女性一死一伤,只有15岁。
2013年12月29日,俄罗斯南部城市伏尔加格勒火车站发生爆炸,目前已造成至少13人死亡,数十人受伤。俄官方说,爆炸由一名女性恐怖分子实施。
……
这些恐怖事件中,年轻女性多,美丽姑娘多,执行起来凶残的多。还有日本赤军领袖重信房子,年轻时就因美貌和暴力倾向而远近闻名,被称为“黑发美女”。法国“直接行动”创始人梅尼贡有着苗条的身材,柔顺的秀发,一双迷人的眼睛似乎会说话,用鲜花般美丽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如果你以为年轻姑娘能给恐怖运动带来一点怜爱,一点温情,那就错了!在恐怖组织中,有的女人甚至比男人更凶残!
貌似恐怖组织越来越“器重”女性了,但《石板书》杂志揭秘了恐怖组织内部的女性,哪怕“接活不断”,她们依然是组织内的二级公民,很少能担任领导角色,得听从男人的指挥,有时候还是男性成员“和亲”的工具。许多高级头目将他们的女儿嫁给国外的盟友,以加强各地区、各国恐怖组织之间的联系。拉登和奥马尔互相娶了对方的女儿,印尼恐怖分子哈里斯·费希拉将女儿嫁给“基地”指挥官奥马尔·法鲁克。尽管这些包办婚姻加强了恐怖组织之间的合作与联系,但女性并没有真正掌握权力。
这些柔弱的女性,真的是一开始就“性本恶”吗?事实上,恐怖组织中很多女性,在进入恐怖组织之前,甚至是进入恐怖组织后,都有天使的一面。
据西班牙警方放出的消息,索扎芭·迪亚兹是埃塔恐怖组织的一名“非常重要”的人物,可同时,她也被认为是一名慈母。
迪亚兹在以男性为主体的恐怖组织机构夺权大战中,不计手段地取得领导权。但是一张迪亚兹与一名儿童的合照使反恐人员惊讶,这名参与许多恐怖袭击事件并知悉许多秘密情报的恐怖组织头目竟然也流露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母性。而且她做了头目后,也试图改变恐怖组织对老弱妇孺也不放过的一贯做法。
美国女人萨拉·简·奥尔逊,FBI说她是恐怖分子,安放汽车炸弹、绑架、打劫银行、杀人,无所不为。但她邻居说她是贤妻良母,具有侠义心肠,是新移民、黑人、残疾人、穷人们的好朋友,她甚至拉着丈夫一起跑到非洲当义工……奥尔逊原是美国国内最臭名昭著的恐怖组织之一——SLA(辛比昂尼斯解放军的简称)的骨干。她参与过与政府作对,打劫银行、绑架人质、安装汽车炸弹、袭击政府部门与平民……但结婚生子后,她和丈夫逃到明尼苏达州的圣保罗城,过着平静的日子,还为了赎罪到处做义工,甚至和丈夫去到非洲扶贫。邻居们都把她当成模范妻子和善良的女人,甚至后来她甘愿受刑之时,邻居们还替她求情。而出狱之后,奥尔逊为了不给家人压力,努力重新做人,出入好莱坞,还拍了电视剧。
女性人数和作案次数越来越多
是什么原因把这些原本可爱、善良的女性变成了嗜血的恶魔?
起初,“基地”组织等极端组织禁止女性参加恐怖袭击,但近年来,“基地”组织及其分支开始公开招募女袭击者。女性恐怖分子,是如何从“幕后”走向恐怖袭击“前台”的呢?
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女性恐怖分子的作案率持续上升,巴勒斯坦、车臣、伊拉克、黎巴嫩、埃及、斯里兰卡、摩洛哥等地都出现了女恐怖分子的身影。
据统计,自从2002年以来,在土耳其、斯里兰卡和车臣发生的自杀性袭击中,一半都有女性参与。
二十多年来的实例研究也表明,女恐怖分子带来的平均伤亡率,要远远高于男性,大概多出50%。
利用女性进行恐怖活动,国际上最典型的是俄罗斯车臣的“黑寡妇”群体,2002年10月23日,莫斯科劫持人质事件中,八百多人被扣为人质,最后上百人死亡,该起震惊世界的案件就是“黑寡妇”所为。
一个愿打,还要一个愿挨,还关系到命呢!这些女性,为什么愿意给恐怖组织卖命?
以色列国家安全委员会顾问阿娜特,是研究女性恐怖分子的专家。她曾花15年时间,跟以色列监狱内的巴勒斯坦女恐怖分子一对一访谈。
阿娜特说,在访谈中,那些女性恐怖分子承认:性欲带来的罪恶感,以及对天堂中梦幻性爱的憧憬,是她们走上恐怖道路的诱因。掌控这些女恐怖分子命运的男恐怖分子,常常用性虐待作为控制工具,然后借此羞辱和恐吓她们。因为在教条中,如果她们不是跟合法丈夫发生关系,便不再纯洁、肮脏不堪。另一方面,他们向她们描绘,成为人肉炸弹成功实施袭击后,便可进入天堂洗脱这些污秽,以此鼓动袭击。
而车臣的“黑寡妇”多为车臣战争中失去丈夫的遗孀,她们随时准备毁灭自己为战争中死去的亲人复仇。恐怖组织就是利用她们原本对亲人的忠心但有些偏执的心理,对她们洗脑加重新塑造,让她们为恐怖组织无条件效力,不顾一切地献身。
也有些情况下,女性为了维护家族名誉而参加恐怖主义活动,类似加入“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的女性一般都强调对父权制发起挑战,让女性拥有权力、参与性和成就感。
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全球恐怖主义研究中心学者亚历山德拉·费伦表示,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女性制造恐怖袭击毫无疑问是“低成本”的,在其死后其家人往往只获得25000美元的抚恤金。当一个恐怖组织面临缺乏成员的状态时,女性被招募进去不但能够充实成员,还能弥补战术缺陷——女性通常不会被认为是发动恐怖袭击的人物,对她们的检查和防范相对较松,可伺机发动出人意料的袭击。
最后的归宿:大部分“嫁”给人弹
恐怖组织中的女性,年轻漂亮时很有用,但她们受用率高的时间段很短,到了要淘汰的时候,她们就成了最佳的人弹“材料”。尤其是在“黑寡妇”横行的俄罗斯,近几年来的爆炸事件,几乎都是女性引爆自己。
目前有记录的车臣“黑寡妇”第一次实施恐怖袭击,是2000年6月6日。芭拉伊娃开着一辆装满炸药的货车,冲入俄罗斯特种部队在车臣的一幢大楼完成自杀式袭击,造成俄军方三死五伤。
从那时起至2013年8月,46名女性在俄罗斯一共实施了26次自杀式袭击(部分袭击由多人完成),她们多来自车臣和俄达吉斯坦共和国。
绝大多数对车臣女性自杀式袭击者的研究表明,她们,几乎100%,有极其严重的精神创伤,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和人格分裂现象,然后加入了极端组织。
在当地教条文化、战争后遗症双重压迫下,她们无处安放自己的悲痛。一旦极端组织给她们一些“尊重”与“念想”,就成了她们“最好的解脱”。心理学家安妮和卡哈巴塔2006年的联合研究表明,接受调查的车臣女性自杀式袭击者,没有一例是通过强迫、毒品等强力手段而受到控制的,中国社科院反恐问题专家叶海林表示,女性是出于情感而非理性的政治目的参加恐怖组织的,对她们洗脑,接受把自己炸掉的事实很容易。另外,也需要提供一定的价值补偿,你去干吧,干完之后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过上好日子。男人为什么不作“人肉弹”?一是男人不易被洗脑,二是在武装分子看来,“女人弹”便宜,而男人做人弹太浪费,应该干其他的大事。
人弹Zarema muzhikhoeva,僵尸成员。2003年7月9日,她未能成功引爆她在莫斯科的一枚炸弹,当即被捕,并已羁押至今。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公布了一些对她的采访,显示她的基本生活的故事是这样: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结了婚并育有一个孩子,她的丈夫在同俄罗斯的战斗中牺牲,她和孩子成了婆家的负担。为了逃离婆家的奴役,绝望的她离家出走。她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只好借钱来度日,最后她被驱使加入恐怖组织,好日子还没过上就成为一名自杀炸弹手。她反复强调,最开始加入恐怖组织,不过是为了生活宽裕一些,为了让孩子有条件上学。
巴勒斯坦团体一名叫作Ayat Akhras的18岁女孩,2002年3月,在耶路撒冷一家超市外面引爆自己。她的攻击说明了女性恐怖分子的宣传价值,她们使阿拉伯男子蒙羞并激发其行动。在她的殉道视频中,她说:“我要代替沉睡的阿拉伯军队而战,让他们看着我们的阿拉伯女孩去孤军奋战吧,直至我们胜利。”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激发军队们反抗,最后却被恐怖组织利用去搞暴乱。(据《新京报》、《新华社》、《财经文摘》)